前言
某一瞬间,我才意识到生活的谎言。
王小波在《黄金年代》里写,那一年我二十一岁,在我一生的黄金年代,我有好多奢望。
我想爱,想吃,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,后来我才知道,生活就是个缓慢受锤的过程,人一天天老下去,奢望也一天天消逝,最后变得像挨了锤的牛一样,可是我过二十一岁生日时没有预见到这一点。
我觉得自己会永远生猛下去,什么也锤不了我。
后来,我发现活着有两种方式,一种是把苦难当经历,当成长,怀着消极的乐观,忍受摧残,当我们的痛苦达到某种阈值,便会有情绪的崩坏;另一种则是拆穿,痛恨压榨我们的一切,会宣泄,会躺平,会假装麻木,毫不在意。
我好像是个中间派,既认识到了这种压榨,又不甘心压榨,并且对自己小小奢望还抱有某种期待,偶尔期盼落空,就会伤心地睡一觉。
01
成年人的困境之一:
只能解决问题
地铁驶向前的时候,听到的皆是风声,呜呜呜呜地,少有人发呆,大多人抱着自己唯一的安全感,一部快要信息爆炸的智能机。
我回忆了一下,最开始经常坐地铁的时期是在上海,那时候白天很早起,下班出医院的是白天,但是到达住宿的地方,出地铁站口,天已经被泼了一层墨,黑漆漆的,路边有男人点燃手中的烟,深深地叹了一口气。
而我更像是海底的鲸,乘着扶梯看到地铁口时,仿佛是纵身一跃,跳出了海面。
有一种被生活勒住脖子的压迫感,像是哭到最后上气不接下气,又像是溺水。
我称这样的时刻为“崩溃”。
周四那天,我因为对接的问题搞得焦头烂额,快要五点的时候,同事发了一条消息,某米有员工跳楼,附上了一张现场的图片,图片里,那个人趴在地上,周遭围了几个保安。
从某个瞬间开始,我发现“自杀”这件事离我们很近,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是《我们的婚姻》中沈彗星说的:我感觉我透支了。
是leader说,你还有成长空间,熬过焦虑迷茫就好了,也是自己的内心一遍一遍在say no 。
工作3年,也有过几次去卫生间流完眼泪,回到工位继续做的经历,偶然觉得是自己活得过于紧绷,但在职场就是这样,只看利弊不看对错,只看结果不看过程,用leader冰冷的话来说就是,我只看结果。
所以就只有想办法解决问题。
02
如何摆脱困境
我情绪崩溃的时候,会放弃看书,尽量让自己处于一个舒服的状态,缓过来了再去想解决方案。
所以当状态不好时,我分享的几个方法就是—
1.可以暂且放弃过于费脑的事儿,使自己尽可能地calm down and slow down,在情绪低落或是过激时,都可以使自己离开当时的环境,喝杯咖啡或是外出透透气。
2.状态慢慢调整回来时,就要开始复盘,致使情绪崩溃的真正问题出在哪里,比如具体到某件事没做好,那为什么没做好,是自己什么样能力的缺失,从而如何做下一步的解决方案。
最重要的一点是越崩溃越容易焦虑和沮丧,这时候就需要让自己slow down。
今晚和肖然在看《我们的婚姻》中,三位年龄超过二百岁的大爷创业,一开始不被看好,后来市场估值超过5个亿,当被资本当作香饽饽之后,他们却踩了“急刹车”,拒绝快速扩张发展。
剧情只是对主旨提升的表达,但我确实有被其中一段台词抚慰与打动到:
“没必要一口气吃成个大胖子,慢一点,耐心一点,就会清醒一点。种瓜得瓜,种豆得豆,春种秋才能收,这是生活的规律,也是做人做事的道理。”
“我们的目标就是做好现在正在做的事情。”
“其实今天,也就是明天,也就是未来。”
“这慢慢来,不是无所事事,它其实是一种生活态度,也是生活方式,你选择的生活方式体现的是你自己的人生观。”
“这种生活态度乃至人生观,甚至超越了你所说的投资人、母亲、妻子、女儿、朋友等等这些角色,其实,真的没必要那么着急。”
或许从经济学或是金融学的角度,三位大爷的选择无异于是理想主义,但好在每个人对外界的判断不一,你可以选择自由。
人确实还是会犯走的远了就忘记初心的毛病,我们苦苦追寻的快乐,结果成了生活的牺牲品,这不是目的地,而是在“走弯路”。
我要停下,搭另一路班车。
03
打破人生的偏见
这一周,我每天晚上都在看《我们的婚姻》,每天两集,偶有启发生活的地方,比如佟大为饰演的盛江川说—
我们总觉得钻石,既美丽又珍贵,而煤炭又黑又脏,但其实它们的化学成分是一样的,很多时候我们明明是在重组偏见,却自以为是在思考,我们明明是在固步自封,却自以为是坚守。
某种程度上想,就是打破幻想,放下偏见,可能每一个领域,你瞧不起的、看不上的或许都别有洞天。你我都生活在偏见之中,而人的一生就是走出偏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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